主角是叫姜婳燕屹的小说讲的什么-姜婳燕屹无删减版小说《宫娇》全集:宜蘭身分證借款推薦
宜蘭身分證借款推薦描述::姜婳身体陡然一僵,她和燕屹曾经是有过婚约的,那时候他还没有被皇家认回来,还是萧家的养子。只是当年发生了一些事,让她不得不毁了婚约,转而应了齐王的提亲,但谁都没想到齐王夺嫡功败,燕家也被牵连,举家流放滇南。原本她也该去那艰苦之地的,却在半路上被燕屹招进了宫,成了这乾元宫的掌事女官。她低下头,无意识攥紧了手:“我当初悔婚是因为……”“你跟谁我呢?”燕屹打断了她的话,狭长的丹凤眼里都是冷光,每每姜婳要解释当年的事,他的情绪就会变得十分恶劣。“你是忘了自己如今的身份吗?”姜婳苦笑,悔婚的事燕屹不肯听她解释,固执地认为她当年另嫁是看不上他的出身,如今对身份就格外计较。她心里一叹,双膝触地,姿态恭谨:“奴婢不敢。”燕屹哂了一声:“不敢最好……既然姜婳姑姑如此懂规矩,那朕问你,主子面前失言,该如何处置?”他语气轻淡,仿佛只是随口一问,可姜婳知道他并不是会和旁人说废话的人,尤其是自己。他这句话说出来,就是要为难她的。她又看了一眼两个肿着脸的宫女,指甲一点点抠进掌心:“皇上是在为她们鸣不平吗?”燕屹扯了下嘴角,脸庞被跳动的烛火映得忽明忽暗,莫名透着冷酷:“是如何?不是又如何?”可若不是,又何必要当着两个宫女的面发难。姜婳轻闭了下眼睛,片刻后忽地抬手,清脆的两声巴掌声回荡在安静的乾元殿里,听得燕屹猛地攥紧了手。“皇上,可以了吗?”第2章 张嘴,给朕喊姜婳停下手,嘴角已经肿了起来,她垂着头看不见燕屹的脸色,只等了很久才听见他冷硬的声音响起来:“滚下去。”她起身,冒着磅礴的大雨出了乾元殿,脸颊火辣辣地疼,她能想象得到刚才的事传出去,她会听到什么样的风言风语。可自从燕家获罪,她这贵女沦为宫婢,嘲讽已经成了家常便饭,忍一忍也就过去了,只要燕屹能如他所说,会在出完气之后,让她如同寻常宫婢一般,二十五岁出宫,去滇南寻她家人。她回了偏殿,却没歇着,因为一散朝就是燕屹的封妃大典,他年岁不小,可后宫除了两个摆设似的贵人,就再没了后妃。就这两位,还不是登基后选的,而是燕屹刚被认回皇家时,当时的皇后,如今的太后赏的侧室。可说是侧室,却并不招燕屹喜欢,至今也还是完璧身。大约是因此,朝臣们实在是按捺不住,开春后联名上书要求燕屹立后,他没答应,与朝臣们几番僵持,最后还是退了一步,从王窦萧荀四大世家里各选了一个女儿,封了名号,赐了宫殿,等时辰一到,人就会一起进宫。到时候宫里应该就会热闹起来了,燕屹应该也不会日日折腾她了……姜婳轻叹了口气,摁了摁酸疼的胸口,眼底闪过苦涩。她如今连吃醋的资格都没有,更别说阻止,唯一能做的,就是替燕屹处理好后宫的事。皇帝没有大婚,后宫自然无主,所以新妃入宫的事最后落到了她头上。都是出自世家的闺秀,哪个都不好偏颇,可偏偏燕屹给的封号等级不一样,不管她怎么仔细,有规制摆着,她都是注定要得罪人的。若说燕屹不是故意为难,她实在不相信。可燕屹处处刁难她不奇怪,毕竟他召她进宫,就是为了报复她当年的悔婚另嫁,但在这件事上给她穿小鞋,却的确有些出乎意料。她既没有在封妃这件事上多嘴,也没有出什么幺蛾子阻拦,甚至还十分体贴细致的选了四处距离乾元殿近,景致又好的宫殿出来,实在不知道又是哪里得罪了他。大约是抽风了吧。她叹了口气,按照这些小姐们的喜好安排了伺候的宫人和摆设,又让尚宫局分别派了人过去守着,主子们有何处不满意,就按照她们的意思去改。等将这些事情安排妥当,她才喊了小太监去给自己抬热水,衣婳一脱,浑身青紫的痕迹颇有些触目惊心。燕屹以往在床榻上也很放肆,但昨天尤其不知收敛,饶是姜婳一向嘴硬,昨天也没能忍住求了饶,只是并没有什么用处。她从镜子里看了自己一眼,就见锁骨处的牙印红的仿佛要渗血了一样,她抬手碰了一下,细细麻麻的痛楚涌上来,她嘶了一声,连忙抬脚进了浴桶。伤口碰了热水,越发难忍,她皱起眉头,许久才勉强适应了这感受,简单清洗后起身穿戴好了衣婳。身为宫人,即便疲惫的要死,也是不能擅自歇着的,哪怕主子不在。她还得回乾元宫去候着。巳时小太监来了消息,说燕屹封妃大典后就去了御书房,还留了朝臣用膳,这是暂时不会回来的意思。姜婳这才松了口气,将宫人打发下去,靠在矮榻上打了个盹。却没多久就被外头的热闹惊醒了,是燕屹给新妃们赐下了大批的珍宝。脚步声来来往往,川流不息,是肉眼可见的体面。她扯了下嘴角,伏在软塌上没动,莫名的怠惰涌上来,让她提不起精神来去忙旁的事情。燕屹闹这么大动静,大约是很喜欢这些新面孔的,今天晚上她怕是不好出现在寝殿里了。她这般想着,也就这般做了。晚上燕屹回宫用膳,她服侍他换了衣婳就识趣的要退下去,却被人一抓手腕,扔上了龙床。她疼的皱起眉头,却不等闷哼声出口,身上就压了个人。燕屹目光沉沉地看着她:“怎么?巴不得朕宠幸旁人?”这话问的……姜婳摇头:“您要宠幸谁,岂是奴婢能置喙的?”燕屹不开口,只惩罚似的低头在她本就没好的锁骨上又咬了一口,不偏不倚的落在了之前的牙印上,疼的姜婳整个人都绷了起来。“皇上……”似是听出了她声音里带着求饶,燕屹松了口,安抚似的舔了两下:“知道自己不能做主就好……”话音落下,他陡然又咬了下来,只是换了个位置,力道却比刚才更重,姜婳不自觉抓紧了他的龙袍,力道大的整团布料都皱了起来。半晌男人才松了口,力道粗暴的将她的衣婳撕开,声音沉沉的:“……但这句话,朕现在不想听。”床帐子被扯下来,蔡添喜一见这架势就知道今天这是不会宣召新妃了,连忙将宫人都撵出去给各宫报信,自己则守在了门外。姜婳在床榻上一向是十分安静的,可今天燕屹显然并不想让她如愿,男人刻意压低的声音隔着门板传出来——“张嘴,给朕喊。”“……”“不想出宫去滇南了?”咬出牙印的樱唇被迫松开,声音沙哑:“皇上,皇上……”“喊这个没用,求朕。”“……”“听不懂?”施加在身上的力道陡然加重,姜婳抓紧身侧的被子,颤抖出声:“求你……”“你就是这么求人的?”燕屹一扯嘴角,声音倏地冷沉,“毫无诚意,老实受着!”屋子里的动静嘈杂起来,蔡添喜低眉敛目,假装自己什么都没听见,直到月上中天,后殿里要了热水,他才连忙喊了内侍进去伺候。后殿里热闹了起来,正殿门口姜婳却孤身一人扶着门框,一瘸一拐的往外走。燕屹不知道发的什么疯,比之昨天更凶悍,一天两夜没能休息好,她双腿发软,迈过门槛的时候,脚下一绊,直愣愣地就往地上栽。斜刺里,一只手伸过来扶住了她。她抬眼看过去,就见蔡添喜站在门外。“……多谢公公。”蔡添喜扶着她出了门,无声地叹了口气:“姑娘不该争这一时之气,今日将皇上留在了乾元殿,往后的日子只怕是要不好过了。”姜婳忍不住苦笑,哪里是她把燕屹留下的,分明是他自己不想去宣召新妃。可外人不会这么想,他们只知道在这新妃入宫,谁都等着拿下头彩的时候,她霸占了龙床,狠狠打了新妃的脸。她可以想见,明天天一亮,她会被这四位主子如何痛恨,大约真的是眼中钉肉中刺了。第3章 找上门来许是这两天燕屹折腾的太厉害,也或许是担心往后的日子怎么过,总之这一宿姜婳翻来覆去没能睡好,第二天一睁眼,脑袋就昏昏沉沉地疼了起来。她强撑着坐起来,一抬眼却瞧见窗外天色大亮,早朝的时辰怕是都过了。她忙不迭下了地,趿拉着鞋就往外跑,顺手拿了衣婳往身上套,边跑边喊伺候她的小宫女:“秀秀?人呢?怎么不喊我?皇上晨起谁伺候的?可是去早朝了?他……”她话音突兀地顿住,因为一道熟悉的,挺拔的身影正站在外殿,姿态闲适又随意地翻着架子上的书。他显然是已经下了早朝,着一身玄黑绣金线的常服,帝王的威严少了些,却越发锋利冷淡。“皇上?”她回神后连忙行礼:“奴婢太过懒散,请皇上责罚。”燕屹由着她半蹲着,等看完了手里那一页书才漫不经心开口:“过来。”姜婳不敢迟疑,垂着头慢慢走到他身边,额间却被贴了一只热烫的大手。她一怔,忍不住抬眼看了过去。“谁准你直视朕?”燕屹陡然开口,手也自她额间抽走,脸色冷淡里带着烦躁。姜婳垂下眼睛,心里有些唾弃自己,明知道燕屹自从被皇家认回后就性情大变,她竟然还是会因为他偶尔的温柔失态。“是奴婢僭越了。”燕屹不冷不热的哼了一声,将手里拿着的书递到了过来:“虽说是世家贵女,可宫里的规矩毕竟不一样,姜婳姑娘能者多劳,就好好教教后妃们吧。”姜婳僵住,拿着手里那本宫规仿佛是一只烫手山芋。昨天的侍寝本就让她成了众矢之的,现在再做后宫之主才能做的事情,她怕不是要和这四位主子结成死仇。她头皮发麻:“皇上,封妃旨意发下后,各府都是派了教养嬷嬷过去的,主子们蕙质兰心,应当不必……”“朕的话,你听不懂?”燕屹淡淡地打断了她的话,虽然声音听着仍旧是温和的,可姜婳知道如果自己再拒绝,他一定会翻脸。她无可奈何,只能叹了口气答应下来:“是,奴婢这就去。”话音不等落下,燕屹已经转身走了,头都没回一下。姜婳揉着发疼的脑袋在椅子上坐下来,盯着那本宫规叹气,消失了一早晨的小宫女秀秀偷偷摸摸跑进来,一见姜婳起来了,登时吓得一僵。姜婳皱起眉头:“做什么去了?早晨为何没喊我?”小丫头缩着脖子不敢抬头:“是正殿那边在找东西,奴婢就被喊过去帮忙了。”姜婳的眉头仍旧皱着:“你是我的人,正殿的人使唤你做什么?ℨ?”秀秀连忙跪下了:“姑姑,奴婢可没撒谎,是皇上说要找从宫外带回来的玉玲珑赏给悦妃娘娘,又不知道放在了哪里,便喊了奴婢过去帮着一起找。”姜婳愣住:“你说找什么?”“玉玲珑……听说是一个玉雕的小球,十分神奇,冬暖夏凉的,可稀罕了。”姜婳静默下去,那东西有多稀罕,她比谁都清楚,因为那是燕屹特意做好了送给她的定情信物。他知她怕冷,知她怕热,知她不喜炉火,知她不喜寒冰,他说要那玉玲珑替他冬日添暖,夏日送凉。后来她被迫悔婚的时候,将那东西连同所有承载着他们过往回忆的物件都还给了他。现在,他要将那东西送给旁人了。她低头眨了两下眼睛,恍然的扯了下嘴角,怪不得非要她去给新妃教规矩,原来是要她亲眼看着,他把曾经对自己的好,一点点给了旁人。心口有些闷,她抬手摁了摁才深吸一口气,想这些做什么呢?她只要盼着时间到了能尽快出宫,去滇南见她的家人就够了。她收敛了所有情绪,见秀秀还跪在地上,抬了抬手:“起来吧,我又不是主子,以后不必跪我。”秀秀一吐舌头。姜婳的确只是个宫婢,论年岁也不过双十,可她不爱笑,又生的气派,初见时便让秀秀从心里觉得敬畏。只是这些年下来,她多少也了解了一些,姜婳这人只是不喜欢将喜怒表达出来而已,心里其实还是很柔软的。她笑嘻嘻爬起来:“姑姑吃饭了没有?奴婢这就去御膳房领饭菜。”姜婳摇了摇头:“不必了,我还得去拜见新妃们。”入宫的四位贵女,位份最高的就是刚才秀秀提起的悦妃,她出身兰陵萧氏,百年世家的嫡女,说一句贵不可言也使得。但最紧要的,还是她的另一个身份,她还是燕屹的青梅竹马。当年先皇留情萧家,燕屹一出生便被当做萧家子嗣教养,当年他们相识的时候,他的名讳还是唤作萧郁的。但五年前不知道发生了什么,他忽然就被先皇认了回去,之后更是在萧氏支持下登上了帝位。萧氏有着从龙之功,这位悦妃娘娘身为萧氏之女,地位自然也水涨船高。她又叹了口气,让秀秀提了热水来伺候她洗漱。但秀秀前脚出了门,后脚就又退了回来,脸色写满了紧张:“姑姑,昭阳殿的悦妃娘娘来了,说要见你。”姜婳心里一跳,一大早就迫不及待找过来,定然不是善茬。她不敢耽搁,连忙起身迎了出去,但没走两步,就瞧见一娇艳明媚,打扮繁复华丽的宫妃,正带着乌压压的宫人,气势汹汹的朝她走过来。秀秀显然知道昨天晚上龙床上的人是谁,一见悦妃这架势登时吓得白了脸。“姑姑……”“慌什么?这是皇上的寝宫,悦妃再怎么跋扈,也不会在这里闹事。”秀秀懦懦应了一声,可看脸色仍旧是惊惧的。姜婳暂时顾不上她,屈膝行礼:“奴婢拜见悦妃娘娘。”悦妃隔着一丈远停了脚,可开口的却不是她,而是打小跟着她长起来的大宫女沉光:“放肆,见到娘娘,你竟敢不跪?!”果然是来找茬的。宫婢虽然低贱,可她毕竟是皇帝身边贴身伺候的人,代表的是燕屹的颜面,见太后尚且不必跪,何况宫妃?这道理人人都懂,按理说悦妃不该在这上面挑理。但她姿态仍旧恭谨:“奴婢绝无不敬娘娘之意,只是宫规如此,还请娘娘见谅。”沉光一时被噎住,撸着袖子就要上前动手,却被一只纤纤玉手拦住了。“姜婳,初次见面,你就拿郁哥哥来压我,真是好大的胆子啊。”第4章 这就委屈了?姜婳心里叹气,她只提宫规,就是不想让悦妃往燕屹身上联想,对她恨上加恨,可没想到她还是扯了上去。她更低地垂下了头:“奴婢并无此意。”萧宝宝抬脚走近,云霞似的裙摆散落在姜婳眼前。“我当初就说,你不是良人,他非不听,一意孤行要和你订下婚约,结果呢?你搭上了齐王就不要他了,害他成了世家里的笑柄,这也就算了,你还要把他害成那副样子……”她毫无预兆的一巴掌打下来,姜婳猝不及防歪倒在地,嘴里漫上来一股腥甜。秀秀被吓了一跳,小声喊了句“姑姑”,却不敢上前去扶人。那一巴掌悦妃用足了力气,姜婳只觉耳朵嗡鸣不已,隔了好几个呼吸才回神,自己撑着地面站了起来,却是刚站稳,巴掌便又兜着风打了下来,可这次,巴掌竟然落空了。“悦妃娘娘,”姜婳抬眼,虽然刚才挨了一巴掌,身份也被人稳稳压着,她身上却不见丝毫卑怯,“奴婢好歹是乾元宫的人,打狗还要看主人呢。”萧宝宝杏眼圆睁:“又拿郁哥哥来压我?”她气急:“沉光,压住她,我今天要打烂她的嘴!”沉光应了一声,带着几个宫人上前。姜婳心口一沉,悦妃毕竟是主子,不管不顾的闹腾就算事后会被教训,眼下却没人拦得住,她简直是避无可避。眼看着人乌压压围上来,就要将她压住,一声不轻不重的咳嗽忽然炸响在众人耳边。宫人都是一愣,纷纷循声看过去,就瞧见燕屹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,此时正站在廊下,嘴角含笑目光淡淡地看着他们。“怎么不闹了?朕惊扰你们了?”宫人们呼啦啦跪了一地,姜婳也松开了萧宝宝的手,目光不自觉落在了燕屹身上。他来了。她松了口气,屈膝行礼:“皇上。”萧宝宝面露喜色,快步走到燕屹身边:“郁哥哥,我终于见到你了。”燕屹纵姜的由着她抱住了自己的胳膊,一开口虽然是教训的话,语气却十分轻缓:“这是宫里,该有的规矩还是要有的,不许胡闹。”萧宝宝一吐舌头:“好嘛好嘛,皇上。”她后退一步,煞有介事的行礼:“臣妾参见皇上。”可这礼却只行到一半就被燕屹抓着胳膊拉了起来:“在朕面前,不必多礼。”萧宝宝高兴起来,却不过一瞬,脸就拉了下去,扭开头不肯再理会燕屹。燕屹失笑,好声好气哄她:“这又是怎么了?”萧宝宝看了一眼姜婳:“还不是你的人,当众给我没脸。”“哦?”燕屹脸上浅淡的笑慢慢散了,目光落在了姜婳身上,自她肿胀的脸颊上一闪而过,眼神微微一凝,却又一次笑了起来:“她怎么得罪你了?”萧宝宝大约也是心虚,哼哼唧唧不肯开口。皇帝便看向姜婳:“你说。”姜婳没有抬头,声音清晰平稳:“娘娘初入宫,大约不知道乾元宫中人不必跪拜后妃,故而见奴婢只行屈膝礼,便生气了。”燕屹看向萧宝宝:“是这样吗?”萧宝宝当年亲眼瞧见他如何爱护姜婳,唯恐他为此生气,再次抱住了他的胳膊:“她如今不过是个宫婢,我让她跪一跪有什么不可以?”四下寂静,燕屹迟迟没开口。萧宝宝的心不自觉提了起来,小心翼翼地瞄了一眼,却不等看见人,耳边就响起一声轻笑:“这点小事也值得生气?”他目光一扫姜婳:“你想让她跪,让她跪就是。”姜婳一僵,刚才挨了巴掌的脸忽然热辣辣的疼起来,疼得她一时竟没能做出反应。燕屹的声音却在这短短的沉默里冷了下去:“怎么,你连朕的话都不听?”姜婳陡然回神,指尖不自觉地抠了抠掌心,这才垂下头提起裙摆跪了下去:“不敢,奴婢……拜见悦妃娘娘。”萧宝宝眼底得意一闪而过,却仍旧噘着嘴:“我还是没消气怎么办?”燕屹宠溺地摸摸她的头:“那你想如何?”萧宝宝斜昵着他:“我要如何便如何?你舍得?”似乎是被这句话逗笑了,燕屹扯了下嘴角,满眼嘲讽:“区区一个宫婢,朕有何舍不得?”“那你昨天晚上怎么放着我不宣召,却传了她侍寝?”